风不止

爱发电同名

第四十八章 雨 因你而下,于你而止

现代GB/青梅竹马/爱而不得/破镜不重圆/男主体弱




“人类用什么衡量爱?”


“用分开后的痛苦。”



本期Music:Moon and You




“老爷,小少爷最近和平家的幺女走得特别近,在加拿大………”迟放悄悄安插在迟泽身边的线人恭恭敬敬站在迟放办公室前,向他汇报着迟泽的近况。




迟放神色如常,只是眉头轻皱了一下,不紧不慢的沏了一壶茶,摆摆手让他下去了。




简直胡闹,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还是个多情种。




唉,也不知道随了谁………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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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刚回到S市的迟泽忽然打了个喷嚏,他的贴身司机老吴立刻细心的询问他需不需要调高暖气。迟泽脸臭臭的,不知道为什么从加拿大回来就有些不高兴,只说了一句随便,老吴瞬间捏了一把冷汗。




迟泽摊开手心,望着那枚戒指出神。




他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过她了,这次在加拿大九死一生时,她终于肯来见他了一次。




车窗外光影沉浮,男人混血而俊美的侧脸被昏暗的灯光切割,既美得出尘,又让人凭空生出一种飘渺的不真实感。虽然老吴跟在迟泽身边当了很多年的司机,还是一次次的被这个人的容貌折服,只能说一个男人能长成这样,也算是老天对他的补偿了。




老吴和陈姨从Jasmin和迟放结婚后便开始在迟家工作了,可以说是看着迟泽长大的人,想到迟家那些不为人知的旧事,他也不由得感叹一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没有什么比拥有一个温馨美满的家庭更好的事了………




只有迟泽身边的人才知道,他并没有大家想像的那么的高高在上,不食人间烟火。这个几乎完美成功的人也只是肉体凡胎,带着一身病痛,有时一个人在公馆后院里的椿树下一坐就是一整天。


这颗椿树是他父母新婚时一起种下的,它有一个很好的寓意,就是长久和永远。




老人说,新婚夫妇的院子里栽培一棵这样的树,会有夫妻幸福长久的意思。




椿树的叶子也特别好吃,很多人特别喜欢这种树,这个很多人里包括胡子御,陈姨的一盘香椿水饺就能轻轻松松把她骗来迟公馆。




为此他悄悄跟着陈姨学了好多她爱吃的菜,一个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不知毁了多少次厨房,才终于能把这些菜做好吃,可惜,他没能等到那个机会便已物是人非。




以前何子娴还经常往他这跑,迟泽一般都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出神,嘴角的笑意若有若无。




他们样貌家世包括八字都如此的登对,谁看了不说一句金玉良缘。可不知为何,一种名为孤独的情感会时不时从男人的眼底中流露,只是一瞬,却足矣让人心领神会,但没人愿意戳破这层薄如蝉翼的纸。




何子娴和胡子御始终是不同的。她可瞧不上这些平民百姓的小食物,吃穿用度向来只要名字最响亮的那个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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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泽此刻还在DFKoch集团大中华分区公司处理着最后一点年尾的工作,审批文件时看到平家的合同,忽然就想起了加拿大那一次假期。




他有些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,他知道平清梦就是胡子御无疑,他也多少能猜出她这次回来的目的没有那么简单。




平家的那些旧势力,胡家的暗部,他都有在关注,这些年他在背后也暗地里帮了不少,只是他没想到,那个将这一局残棋重新拾起布局的,居然是当年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。




他终究让她走上了这条路………




他们年轻时奋力想要逃脱抗争的一切,还是成了一场幼稚的起义。




兜兜转转许多年,他们似乎从未走出那条年少时就被告知的轨道上。




“咳咳………”他轻手覆上胸口,面上又慢慢褪去血色。




总有些东西是不一样的,他想。这盘棋局只需要一个变数,而他愿意把自己变成那颗改变这个结局的棋子,来换,一个对他来说,最完美的结局。




聂徽榕这些年里和程漾因为胡家的事而结下孽缘,在生意场上打打闹闹居然让聂徽榕给打出感情了,穷追不舍的追了人家一年多也没追到手,现在估计不知道在哪抑郁去了。




迟泽笑着摇了摇头,隐约的烟草味淡淡的飘在这间宽敞大气的办公室里,迟泽长身玉立于巨大的落地窗前,窗外是这个城市最繁华奢靡的中心,黄浦江在夜色中泛着暗光。




对面的楼色彩变幻非常,闪着醒目的除夕快乐,公司里的小职员已经开始讨论今年的春晚节目。




迟泽性感的薄唇轻启,轻轻吐出一圈云雾。




在他的记忆深处,除夕夜最热闹的不是春晚,而是大街被爆竹的热气蒙上薄雾的十里红妆,是觥筹交错之后欢声笑语的一家人,是烟花相对仍然长不大的一群人……




子御,如果我们两个人之间只能有一个人幸福……那么,我希望那个人是你。




“咳咳咳!”迟泽忽然被什么东西呛到,剧烈的咳嗽起来,那声声撕心裂肺的咳喘在这空大的室内回响。




透明的落地窗上,光影交错成一条鱼,忍不住向深海游去……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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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聂徽榕从失恋的阴影中走出来,想起还有个兄弟的时候,是在S市一家隐秘的私人酒庄找到他的。




那时候他已经喝醉了,意识有些不清醒。




“迟泽,你是疯了吗?居然要跟何子娴解除婚约。”聂徽榕俊眉紧紧皱着,有些搞不懂这位太子爷又在玩哪出。




聂徽榕小心翼翼的将他扶上车,生怕他哪里不舒服,身上那些毛病跳出来找他麻烦,这些毛病他可一个都惹不起。




本想送他回公寓那边避几天风头的,却没料到迟放得到消息那么快,车才开到半路,他就派身边的司机来把人半路截走了。




聂徽榕就算脸再大也只是个晚辈,僵持一会儿还是乖乖把迟泽交了出去。




“李叔,舟子最近身体不太好,麻烦你多照料些。”




“请聂少放心,老爷那边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



兄弟,保重,哥只能帮你到这了。




迟泽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带回了迟公馆,不用想也知道,是迟放回来了。




他微侧过头,毫不在意般作一轻笑。




果不其然,是因为那件事。迟泽一回来就被醒酒,带到他爸的书房。




迟放穿着得体的高定西装,一看就刚从国外赶回来。他双手背立于窗前,似乎连眼神都吝啬施舍给他。




“跪下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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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章渣爹上线,迟少被体罚,生病独自去医院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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